第六百零六章 去世了
无论是陈三还是陆时虞都是聪明人,在这一瞬间已经明白了白素素究竟想要说些什么事情。
陆时虞心中在想些什么,没有什么人能够知道,但是陈三确实明白自己心中在想些什么。
好家伙,果然是中民警十字架出来的富家千金,就算是再蠢再经营,人心这一方面,还是有着难以想象的天赋。
就比如说是此时此刻,居然抓住了最后一线生机。
不过陈三也在这一瞬间,觉得白素素的形象似乎是微微高大了起来,就比如说是现在。
“如果说我不想活命甚至于甘愿赴死,不知道陆先生能否饶过我的家人,能知道的,他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做错,无论是父亲的秘密,又或者说是得罪您这件事情,他们都一无所知。”
白素素我到底还是着急了,看见陆时虞什么话都没有说的时候,哪怕是心中清清楚楚的明白,陆时虞应该是会在自己的这些话语之中,然后过自己的家人一条命白素素也是有些慌张。
“陆先生你知道的,有些事情只要做了就绝对不可能隐瞒的下来,就像是您过去曾经帮过白家这件事情,哪怕是10个多年,你没有对任何人提起,不也是被江倚澜知道了吗?如果说你就因为我的原因伤害了我的家人,或许能够瞒出江倚澜一时,绝对不能瞒过一世。”
百度搜索声音都吼破了,这一瞬间白色素已经全然没有了过去那些高贵小姐的模样,生死离别的模样,看起来和泼妇也没有任何区别,如果忽视掉这张美艳的面孔,说不定都会被认为是什么乡村来的泼妇。
“不得不说到底还是白老板的女儿,就算是没有接受好的教育,甚至于做了那么多蠢事,在这一瞬间还是说出了一些重要的话。”
陆时虞声音里面的嘲讽毫不掩饰啊,可是现在被嘲讽的白素素已经不想再计较些什么了,只要能够保持自己家人的命运,让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所谓,就算是陆时虞现在侮辱自己了又怎样呢,只要能够保住家人的命就可以了,啊,付出其他什么代价,白素素都不在乎。
“陆先生你可以嘲讽我我甚至可以直接把脸贴在地上任由你嘲讽,绝对不可能说出任何话啊,我现在承认了,我和江倚澜就是与你之别,我也根本不可能抢走你,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蠢货,居然做出了这些愚蠢的事情。”
“陆先生我也已经清清楚楚地明白,你和江倚澜之间究竟是怎样浓烈的感情,别说我了,就算是在貌美的女人,恐怕也绝对不可能抢的走你,我这样的垃圾只配给江倚澜舔鞋。”
“行了,说这些废话有什么用,你难不成认为说这些话就能够化解得了我心中的那些愤怒吗?”
这话虽说是问句,可陆时虞的话语,里面哪里有丝毫疑问的意义是,白色组织自然诗人现在也是十分骄傲十分自信的,说不定在心里还想着恐怕也就是自己这样一个疯子才能够丝毫不为所动,甚至于完全不会因为他的所作所为心慈手软。
“没必要说这些话,既然已经彻底没了这条命,还不如怀揣着你那些不知一文的骄傲到地下。”
白素素我放在身侧的手指微微收紧了几分,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了,白素素脸上甚至勾出了幸福的笑容。
“陆先生的意思是说放过我的家人对吗?不会对我的家人出手对吗?”
M国在当年的市场大环境下,所有做钢铁生意的人几乎都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也就只有自己家族因为那一个神秘人的帮助才留存了下来。
虽然大不如以前,可是啊家人们依旧过着富足的生活,只是社会地位少了些雪儿也,但是白素素心中清清楚楚的知道,只要陆时虞不出手,他们还能够继续那样富足的生活。
没有了地位有什么要紧的,自己十分渴求地位,甚至还没有摸一下全力的毛,就已经付出了这样惨痛的代价。
不仅仅是把自己的骄傲放在了地上,任由人见他自己亲口说出不如其他人的话,甚至于连这条命都即将没有了。
的确就像父亲所说的那样,他们根本就不配享受这些东西,所以付出再惨痛的代价都是活该的。
“陆先生只要你不伤害我的家人,我就死而无憾了,当然我知道您这样的人也不会害怕我变成厉鬼来索你的命。”
白素素生下了一口气,知道陆时虞的耐心又濒临完全消失的边缘,没有在说些什么废话,而是迅速告诉了陆时虞当年的敌人。
“陆先生,您或许不知道,您外公第二任娶回来的那个妻子虽然短命,可是在他这短命的小半生之中,却做到了让无数女人都钦佩的事情,就比如说是挑拨你爷爷和外公的关系,让你就算是在陆家受尽折磨,也没有任何人接你回去。”
“又或者说挑拨你和你弟弟的关系啊,的确陆秀成就是一个垃圾,可是一个垃圾长成这番模样也是有一定原因的,就比如说是有人在他还没有完全成熟的时候,就在他耳朵边上说着许多,你不好的事情让他对你产生了愤恨。”
说到这些事情,白色的都是不由得摇了摇头,所以说都是豪门世家一样的,家族关系十分复杂,可是他们家中就算是机关算计,也从来不会对孩子出手。
更别说苛待孩子这件事情了,大不了让这些孩子拿着钱去外面过日子就好了,可是在自己调查出来的东西之中,陆时虞明明是一个富家大公子。
却不被所有人喜欢着,在学校里面甚至连吃饭的钱都拿不出来,这简直就是衣着光鲜的乞丐。
当然也就只有陆时虞这样的人才,能够在这样的危机之中毅然决然的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路,死在这个人的手中,白色素觉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值了。
“陆先生,你的敌人就是你外公去世的那个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