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险些流产
“检查?!”
秦思思错愕的瞪圆双眼,差点没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种事,怎么检查?
没等她反应过来,白疏琉的手掌已抚摸上她的大腿……
“啊!白疏琉,你想女人想疯了吧!”秦思思尖叫一声,满脸通红,狠狠一耳光甩在他脸上。
啪——-
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大殿中响起,异常刺耳。
白疏琉捂着侧脸,活动一下脖子,俊脸上的笑意敛去,变得狰狞,充满戾气。
本以为他会暴怒,但白疏琉却怒极反笑:“呵!秦思思,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不过没关系,今日我非要宠幸你不可……”
话落,他便不管她疼不疼,毫无怜香惜玉的摁着她的双手,大掌一点一点游走在她大腿内侧。
“不要,等等。”感觉到他手掌越抚在自己腿上,秦思思惶恐的大喊着:“等等,等等!你放开我,我让你检查。”
“哦?现在知道要乖了?”白疏琉挑挑眉峰,眸中的讽刺加深,忽然伏在她耳边邪笑:“可是,迟了……”
他不相信她了!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看着她挣扎,温热的手掌一点点向上游走。
咚咚,咚咚咚——
秦思思感觉自己心都快跳出来了。
自己都怀孕两个月了,虽然外形看不出来,可哪里还有月事?
如果他发现她欺骗他,他今日若真宠幸她怎么办?
硬拼吗?外面还有这么多侍卫?她怎么全身而退?
还怎么救白疏璃和他的家人?
“混蛋,色狼,放开我……”秦思思又羞又怒,不停扭动着腰子,避开他的触碰。
奈何她双手被他控制着,都勒出淤紫的印记了,也没能挣脱,忽然!
她觉得下身一股暖流趟过,肚子隐隐传来痛楚。
不好!
“怕什么?那一夜,你我早已有夫妻之实,还害羞?”白疏琉邪肆笑着,忽然感觉她脸色一阵苍白,眉头皱着,一脸痛苦的模样。
“秦思思,你怎么了?”他下意识垂眸,恰好看见她腿间浸出的一缕鲜红……
她竟然是真的!
白疏琉嘴角抽抽,脸色有些不自然,立刻松开她,起身:“你既然真的不舒服,那就回去好好养着,我过几天再来看你,来人!送太子妃回房,顺便找个大夫来给她瞧瞧……”
大夫?
“等等。”秦思思暗中一惊,连忙摆手,苍白的笑笑:“不用了,我就是大夫。”
“可是,你现在不是不方便吗?”白疏琉忽然警觉的眯起眼睛,为何她这般害怕别的大夫?
上次是这样,这次也是。
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秦思思一手护着肚子,强掩下腹痛,强颜欢笑道:“女人这种事,我怎么好意思麻烦别的大夫?而且,宫里的大夫大都是男大夫,不方便。”
说完,她也不等白疏琉同意,便扶着墙壁,慢慢走出宫殿。
她害怕保不住腹中的胎儿,因此走的极慢。
走出宫殿,小芸见她脸色不对,连忙搀扶住她:“小姐,这是怎么了?”
“没事,快扶我回房。”秦思思余角不动声色的瞄着周围,趁小芸搀扶着她,她暗暗为自己把脉。
脉象很稳,胎儿还在……
幸好,幸好孩子还在……
回到牡丹院后,秦思思只是躺在床上稍作休息,便急急忙忙写了一张药方。
“地黄6钱,芍药7钱,党参4钱,阿胶4钱,川穹3钱,青皮3钱,广木香3钱,牡丹皮4钱,生姜8片。小芸去按照方子上取药材来。”她看了又看,才将药方转交给小芸,并嘱咐道:“记住,只抓药,不需要熬。”
小芸挠挠头皮,犹豫着道:“小姐,既然这么急,为何不让太医院熬好。太医院有专门的熬药医女,她们掌握火候应该比厨房里的人要精准啊。”
“太医院的医女大多数是实习的,毛手毛脚的,我不放心,咱们自己熬也是一样的。”秦思思挥挥手,示意小芸快去。
小芸出去之际,秦思思忽然伏在她耳边,小声嘱咐了几句。
小芸略微疑惑,转瞬又想到什么,便匆匆拿着药方出了牡丹院。
待小芸一走,秦思思便又慌慌张张写下一张极小的字条,并在心里暗暗运用驭兽术。
不一会儿,几只麻雀叽叽喳喳从窗户飞入。
秦思思嘴角扬起,看来这一世她改变的真多,这个时候,她已经能召唤方圆十里之内的动物了。
小小的欣喜一番,她快速将那字条绑在其中一只麻雀脚上。
麻雀叽叽喳喳一番,随即又顺着窗户飞入花园中,徒然!
暗处突然窜出几道身影,在天空中抓捕着麻雀……
然而
秦思思早就料到会这样了。
这种关键时刻,白疏琉应该派了无数暗卫,密不透风的监视着她吧。
想让白滚滚顺顺利利离开牡丹院,只有放烟雾弹……
随即,她又写下一张字条,纸条上只有一首诗:“城中陶居取一物,混进天牢见心君,将计就计诱敌策,金蝉脱壳凯旋归。”
写完,她抱出小雪貂,将字条藏在雪貂耳朵里。
细细的字条,就算雪貂不幸被抓住,也不会有人发现什么。
“白滚滚,这一次你一定要帮我。以后能不能帮你找个更漂亮的雪貂妻子,就看你这一次了……”秦思思大功告成的拍拍雪貂毛茸茸的小肩膀。
白滚滚咕噜噜的转着眼珠子,直立站着,毛茸茸的脸上似乎抽蓄了两下,直接晕倒了。
又是这招!
每次主人都是这招,敢不敢换一种威胁啊?
“别装死了,快起来开工了……”秦思思捉着白滚滚两只小胳膊腿,微微皱眉的催促道:“快点呀,时间紧迫,我好不容易让麻雀们替你引开白疏琉的注意,你快些啊,不然待会儿你出去会被白疏琉抓住的。”
白滚滚被拽起来,十分不满意的瞪着眼珠子,毛茸茸的嘴巴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像是在不满的抗议着:“为什么每次受苦受累的人总是我?为什么每次最危险的事都是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