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在远处还站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十四阿哥,十四阿哥目送着欧阳程琳和三阿哥的离开。他看着跪在青石板上的若曦,牙齿咬的发响。
“你为什么要这样,欧阳程琳劝了你那么多次,这些都不足以打动你吗,是我把你从山脚下就回来,是我先认识的你,是我先跟你求的亲,要不是为了能够让你风风光光的嫁进来,我才不会冒那么的风险把你送去宫里参加选秀,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我。你难道不知道八阿哥的整个心思都在八福晋的身上,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是你真的不知道,还是你不想知道。八哥想坐上皇位只会对他有用的人留心,你这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他又怎么可能对你用心呢?你为什么还要飞蛾扑火呢?”
十四阿哥刚准备离开,就看见若曦的身子一下就那样倒了下来......
......
后来我才知道送我回来的不是欧阳程琳的轿子也不是三阿哥,是十四阿哥,想想也是,现在会这样子对待我的人也只有他了......回来之后,我就开始了昏昏沉沉的睡觉,一睡就是好几天,我感觉到欧阳程琳来过,说了也奇怪,我可以闻到欧阳程琳身上的气味,那是一种很好闻的,像是阳光的一种味道。
我虽然是睡的是昏昏沉沉的,但是我还是在留意着那些下人们嘴里面说的事情,期待从他们的嘴巴里面可以得到一些关于宫里面的事情,但是他们没有任何人提到过宫里面的任何事情,三阿哥在这个期间也来过,不过就是隔着帘子问了几句。
下人告诉他我经常说一些胡话,都在喊些什么,妈妈,点点之类的。过了一会三阿哥就发话叫别人把我的额娘给接过来。我都忘了我是代替若曦来参加的这场选秀,我都忘了我还有一个额娘。
下人告诉三阿哥,我的额娘已经不在了死了都十几年了。我想那个点点他们是不会想到的。
三阿哥吩咐下人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跟福晋讲,他要进宫去了。
三阿哥离开之后,我听到身边的下人们在窃窃私语:“你听说八阿哥的事了吗?被皇上怪罪了。现在听说八福晋已经连夜赶回自己的娘家去了,这感情是要回家搬救兵来呀。”
听到这个消息我一惊,我的做起来问个清楚,我一使劲准备坐起来,这个时候肚子像炸开一般的疼,我动都不敢动......。
这次我总算是领教到了什么叫做钻心的疼,什么叫做痛彻心扉。
外面的人一进来,我就想问问他们说的那个八阿哥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回事,可是这个疼痛让我无法开口......。
我要生了,这是下人告诉我的......
我现在终于明白电视里面演的生孩子哭爹喊娘的,疼得挥汗如雨的,这一切是真实的没有一点夸张,我疼的超级想骂三阿哥,都是因为他我才要遭受这如此的痛苦,在这个时代里面又没有破腹产。还记得那次我怀了席诺的孩子,我去堕胎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的疼。这个时候我告诉下人,我要见欧阳程琳。
......。
听到说若曦在家生孩子说要见自己,欧阳程琳飞快的跳上了马车,欧阳程琳停下来了,吩咐下人进去告诉若曦自己没有来,说若曦要是想见到她的话,就老老实实的把孩子生下来,要是这个孩子有半点差错的话,那么若曦这辈子就别想再见到欧阳程琳了。
下人进去一说,若曦就在屋子里面大叫,“欧阳程琳我知道你在外面,你给我进来,你要是不进来,我就伴随着这个孩子一起死掉。”若曦还想喊些什么,被下人一把给捂住了嘴巴,“主子呀,您就不要再喊了,就省点力气吧,现在这个孩子还没有生出来,你可得加油使劲。”
欧阳程琳一把就把门推开了,那股熟悉的味道又出现了,若曦知道欧阳程琳不会这样放着自己去死的。
欧阳程琳进来了,先给福晋行了一个礼,然后请福晋们都下去吧,她在这里伺候着。欧阳程琳这句话一出把福晋们搞得一顿错愕。不过最后这间屋子里面就留下了一个产婆,还有两个打下手的,还有就是欧阳程琳以及躺在床上的若曦。
欧阳程琳趴在了若曦的耳边,用毛巾堵住了若曦的嘴巴,“我知道你找我来想要问些什么。不就是八阿哥的事情,现在皇上已经宣告跟八阿哥断了父子关系,他还断了八阿哥的俸禄,现在皇上是已经认定了八阿哥跟你之间是有私情的,这件事情还没有宣告,但是皇上现在已经下了这个决定。这次你的行为让皇上相当的生气,这次对八阿哥的惩罚是相当的轻了的。你就知足吧,这件事情也就只能这个样子了。”
“快使劲呀,孩子的头现在才刚刚出来,你现在是把他夹着在,你快点使劲呀,不然这个孩子就憋死了。”产婆大声的叫着。
“若曦,我跟你说你现在必须把这个孩子完完整整的生下来,这是你欠我的,你是死是活我不想管,但是这个孩子必须得好好地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你别想夺走她的生命。以前你跟怀了席诺的孩子就是因为你的自私偷偷的去做了人流,那个时候我们中间隔得太远了,没办法管得到你,怎么现在在这个时间里面就如此的在乎那个男人。若曦,这个孩子不仅仅是三阿哥的孩子,也是我欧阳程琳的孩子,这是你该给我的,你别想这样就带走了他,你休想,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只要出那么一丁点差错,我的孩子,就要八阿哥给他陪葬。”
欧阳程琳说完就走到了产婆的身边,掀开布看了一下,孩子的头都发紫了,欧阳程琳叫产婆直接把孩子给掏出来。产婆说这样做大人的危险会变得很大。、回头看看若曦,她的眼神里面充满了挑衅,。欧阳程琳一把推开产婆,自己把孩子给掏了出来。拿出来才知道是一个小公子。
欧阳程琳自己也就变成了一个血人,浑身上下都是血。怀里面抱着小婴儿的欧阳程琳笑容里面充满了满满的爱。这个时候若曦已经疼的昏睡过去了。
这个时候门突然间被推开了,三阿哥回来了,一推开门看到的满身是血的欧阳程琳抱着孩子,三阿哥吓了一跳。三阿哥一把搂住欧阳程琳和孩子。
“这个孩子就叫救赎吧。”
“你说了算。”
浑身撕裂般的疼痛让我从昏睡中醒过来,一醒来,我就看见在帐子外面站着的欧阳程琳,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孩子,那个就是我的孩子吗。在孩子的身边还站着三阿哥,他的脸上尽是笑容,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这么的高兴,他真么的这么喜欢这个孩子吗?孩子你的额娘是不受到宠爱的,你说你怎么可能会受到你父亲的宠爱呢?一个男人只有爱这个为他诞下结晶的女人,才会去爱这个两个人的结晶。
“王爷,这个是福晋安排早早就炖下的乌鸡汤,说这是......”原来是下人来了,还没有等下人说完三阿哥就端起碗来喝了一口,对着欧阳程琳说:“这天寒地冻的这碗汤从厨房端过来已经不是很烫了,不过现在这个温度刚刚好,温温的,你快喝下吧,这乌鸡汤很补身子的。”我一下子觉得自己的心掉进了冰窖里面,我这经历了几个小时无尽的疼痛与折磨才为你生下了这个孩子,你现在倒是好,乌鸡汤给欧阳程琳喝,我这样躺在床上都没有来看一眼。
“噗嗤”一下欧阳程琳就笑了,“我又没有生孩子,为什么要我喝鸡汤,要喝鸡汤的那个人还躺在床上在,你赶紧去看看她吧。”
这个时候三阿哥有种一下子被惊醒的感觉,难不成他刚才产生了错觉,觉得跟自己结婚的是欧阳程琳,为自己生下孩子的也是欧阳程琳。三阿哥终于走了进来,看到瘫在床上的我蹲下来对我说:“你很辛苦了,现在你就好好休息吧,有什么需要就尽管说,这个孩子有奶娘照顾你不用担心。”话音一落就起身离开了。
我好想看看我的孩子,可是这时候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我闭上了沉重的眼睛......
孩子在欧阳程琳的怀里,三阿哥在欧阳程琳的一侧,怀中的孩子放肆的睡着,看看太阳知道时候不早了,欧阳程琳才依依不舍的把孩子交给了奶娘,并嘱咐奶娘好好地照看着,自己明天仍旧会过来看望。
三阿哥帮欧阳程琳把掉下了的头发挽到耳后,“你的头发变多了,现在的这个簪子已经管不住他们咯,过几天再给你打一个,你想要什么样子的花色?”
“不需要,现在我每天烧香诵经的,本来就是要很素净的,经常换簪子这个不太好。三阿哥,你喜欢救赎吗?对了,我刚才想起这个不是你第一次当阿妈了,都十几个了,应该没有什么感觉了吧。反正我是十分喜欢这个孩子的,不知道这个孩子能不能称呼我为额娘?”
“什么叫能不能,救赎的额娘本来就是你,这个可是我们的孩子,远远地看着你抱着他我的心里头就觉得好温暖,有一种家的感觉涌上了心头。甚至有一种感觉就是,有中国自己第一次做阿妈的错觉。”三阿哥温柔的抚摸了欧阳程琳的脸庞,他的眼里充满了无尽的爱,“你现在就赶紧的去换件衣服吧,我刚刚出宫的时候就听说了来折子了,是蒙古的,皇阿玛,让我回来先把府里面的事情安排好了就再立刻回去,还说叫我把你也带过去。”
......
三阿哥和欧阳程琳两个人都穿的是墨蓝色的袍子,袍子上面绣的花色也是一样的,这样子要是追究起来,两个人穿的就是情侣装了,欧阳程琳心里也在纳闷,这个袍子到底是三阿哥什么时候做的,简直就是为自己的身材量身打造的。两个人刚刚一进到殿内,连平时都不愿意夸人的十六阿哥也情不自禁的感叹起来,“这真是一对璧人啦。”当然在场的皇上是不会理会这些的,对于两个人的袍子也是装作没有看见,看门见山的就说,“老三,这是你的第十一个孩子了,这个可是个大喜事呀,子孙多是好事,多子多福。”